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第 5 节

郭国吉 /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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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况,那瘪老头怎幺会算得天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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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首七爷听罢老金的话,笑:“好,好,天助也,赶明个15岁的子让老黑们几个眼去吧!”说完挥手吩咐匪兵:“池子里洗洗!”两个匪兵抓住小吴赤子往池里拖,急得声喊:“们别碰还是个孩子!”七爷转笑着说:“是个孩子,呢?了?是黄闺女吗?和男觉吗?”想起那个国民校共产共的鬼话,脸憋得通

那匪首手掀开的背心,索,手攥了个把,让自己手在用得眼泪在眼眶里转,忽然抓住背心摆的手向翻,背心从去,挂在被绑在背的手腕。七爷又抓住衩向外拉,薄薄的布被了,掉在地

得闭了眼,从懂事时起,是头次展在男

听见七爷急促的呼,老金则连声地说:“天生,天生!”,和小吴比,可以算是个成熟的女比肖姐也毫,只是更加的两只手可以松地岔开的间,黑油油的芳草地,是瓣,掩盖着神秘的源。可这切,现在都由眼这群恶狼随意摆了。

两只的手指按住了向两边分开,另只手指地钻入贵的女地,的指节硌的

那手指去少许就住了,在回摆了几,匪首七爷托起的脸笑:“共军军纪错,这样的美女居然还没开!”去,头却已被老金住,回回地把的两个了个遍,然翻开瓣仔仔观察了半天,随只手指,贴着向里行。手指碰到了中心的蕊,,那手指按住了,糙的蕊使

瘦的手指搭右手的脉,睁眼看到的眼珠,忽然股臭气扑面而听见阳怪气的声音:“姑今年十八。”震,看到眼中得意的笑意。

搭脉的手松开了,里的手指在用看见看了带着温的手指,对匪首七爷说:“这丫头10天的月经,几天就是受期。”听着这丝毫差的判断,几乎忍

七爷凑近的脸说:“听说们洗澡让老三们给搞了?今天在这里洗个的,没敢搞们,爷自伺候们!”话音刚落,四只手把提了起,拖池。池里的没到际,跪在里面只了头,看见小吴已被吊在了横梁只有小没在里,没有沾地。

解开被绑在背的手,马就被拽到面,生牛勒住手腕,把的两只手起。个铁环子从横梁挂住牛绳,两个匪徒拉绳索,臂被拉直,由自主地升起

由于绑着木棍,直也使,全的重量都集中在手,好象手腕被拉断了。有解开了的木棍,刚挨着地,绳索又向拉去,也被悬吊了起

匪首看看们两个面对面悬吊着的赤女孩,脱掉,只穿里,用瓢滔起浇到,冰冷的山泉冰得

七爷对面喊:“们都搭把手,老金洗洗那个雏!”匪徒们七手八脱了里,有地向,七爷拿着毛巾在了起那毛巾有个五星,是们带到响坝的东西。

老家伙专门砺的维磨得肤生晰的成了通的颜

漉漉的毛巾又转移了目标,向钻去,,两个匪徒见状,抓住向两边拉开,着地,用,只能任们拉开,以这种屈

七爷概是看见了瓣而涨,那条毛巾在,将里里外外了几个遍,甚至在地打了几个旋,打战,但哼。

对面,看见老金也手拿条毛巾着小吴幼头和,小吴苦地着头,短发摆,但声未吭。

匪首七爷在搓了好会,足了瘾,这才放毛巾,拿起块肥皂。手里拿的肥皂正是带到响坝的那块,当时部队每半年发块肥皂,女同志则发条,是部队工厂生产的那种像小砖头样的牛油皂,梆梆的很经使,们都是把它切成两半用。

那天拿的是块新肥皂,还没有用,见棱见角,连面的五角星图案都清晰可见。七爷把肥皂在里蘸了,然按在了的左,肥皂尖锐的棱角把硌得生

开始用肥皂在团被挤换着各种形状,传钻心的,肥皂开始腻了,现了泡沫,把肥皂转到,那只着的手开始的左的两只都在难忍,而且那“咕叽咕叽”的响声令愧难当。

整个脯都覆盖在的皂沫的时候,把手向了之间。故意把肥皂调了个角度,把因为在得圆面转到边,用仍然棱角分明的窄边住了瓣。

的肥皂开始薄的瓣被毫扁、曲、去。被钻心的和屈得心瘁,学着肖姐的样子饶,得实在忍自己的

渐渐地,降低了,“咕叽咕叽”的声音却越越响,的耻毛的皂沫已积了老把肥皂移到的其它部位胡抹着,只手地在之间搓,次甚至用半截手指门。功夫,就被的泡沫包裹了起

七爷很意地看着,又溜溜的头,示意那两个匪徒放开,然走到小吴的边。

对老金说:“这个接着给小美地搓,里里外外都给净。”说完走到旁边,拿起把刀子把肥皂重新切成棱角分明的形状,在小吴抹了起

老金转到边,两只青筋的手只在只在搓了起。那两只手虽然瘦,却十分有

对面,小吴全也被了皂,七爷正致勃勃地被拉开的中间的部位。

也再次被拉开,老金弯抬头瞪着金鱼眼盯着真是无地自容。真按七爷说的,把里里外外仔地搓,连毛和门也

边,七爷已命将山泉用个竹筒引到方,清冽的泉浇在小吴头们开始清洗的皂了。小吴被清洗完毕,土匪们把,两个匪徒把架走了。

七爷转回边,把竹筒对准了的头,冰冷的泉从头浇到,四只手在,七爷的只手,用冲洗部。皂沫随着断流到池子里,连自己都觉到自己肤的想这是胎以洗得最彻底的次。

七爷打量了漉漉的子,吩咐声:“带走!”自己也转走了。

两个匪徒把,摘铁环子,架着池,跟着七爷到旁边个有木门的小岩洞。

洞里的光线很昏暗,去就被带到的柱子旁,名匪徒端个只有三寸的小凳,把推了去,让背贴柱子站直。们把起的手拉起,连抻带拽挂在柱子个铁环

挂好几个匪徒都退了去,七爷踱仍然漉漉的散发着肥皂清子,突然踹,垫在的凳子飞了去,坠,全的重量都吊在了两个手腕直了子,尖拚命向够,刚刚能够着地面,

七爷早已转去,这时才看清,就在2尺的地方是张用的树成的,借着头两点摇曳的烛光,吃惊地发现小吴竟已被仰面朝天地赤在了

手分开被绑在头的两个铁环,修也被分成八字形,略略抬起被绑在尾。同的是,绑的是两条布带,各留了点余地,小吴的在小范围可以稍微活

七爷开始解自己奋地说着:“今天们当个真正的女!”的心呼地提到嗓子眼,小吴的子也明显地震,意识地试图把并起,但绑住四肢的绳索并没有给的自由,挣扎了两只好放弃了,将自己平摊在

七爷已脱光了面解着带,面用手去摆小吴的

黝黑的脊背在烛光泛着青光,小吴雪子在完全展开,两之间只能看见窄的缝隙,就像只被捕获的小天鹅,等着恶狼实在忍心看去了,苦地闭了眼睛。

少顷,小吴忽然苦地哼了声,住睁开眼,眼的景象令的心通通地跳个:七爷已全部脱光了翘在正用手搓小吴的缝,团黑乎乎巨丑陋的东西吊在晃去。

这是次见男的东西。

早亡,从小由是个书先生,对极严,从谈起男女之事。参军时只有16岁,对男女之事还是无所知,只知女孩子,嫁会生孩子,但对女为什幺嫁了男就会生孩子却是懵懵懂懂。从书男女结婚,书”,但究竟是怎幺回事,书没说,敢问。

部队到湘西断有女同志被俘、被强的消息,战医院还眼看到因被敌而怀的女战友,才知这“”竟然可以如此残酷。

今天看见七爷黝黑的虫,忽然明了,“”就是男的这个丑陋至极的东西塞,孩子也是用这东西种到女子里的。怕极了,那东西书它“阳”,可它还有个非常吓的名字,巴”。

正胡思想,却吃惊地发现七爷那东西发生了惊化,随着在小吴搓,那东西自己越,从3寸到7、8寸得像小捍面棍,梆梆地了起

天那!这简直就是!这幺的东西,难全部塞到小吴那里去?缝能受得住吗?

的气还没均,那七爷已经抬起,从头拿方洁的丝帕,展开铺在小吴的股底听说嫁时,初夜帕接住,以证明新的贞洁,难这土匪多想,七爷已跨坐在小吴的,两只手指分开缝,端那个蘑菇状的圆头住了裂隙。小吴也意识到最的时刻了,全都在拚命,但的反抗就像风中的只小船,什幺也改了。

七爷的肌了,了起了这个只有15岁的小姑缝。小吴的两条开始痉挛,接着全都开始发,头无助地左右摇摆。

七爷的似乎顿了,“嘿”的,小吴全都嘎然而止,终于忍住“”地惨,凄厉的声,让听得心里淌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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