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第 4 节

郭国吉 /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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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脸毫无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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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匪首这时牙:“看看是谁!”说着挥手吩咐:“给扒了!”四、五个匪徒拥而,把姐按在地们几个听急的在匪徒手里拚命,涨了脸,但被堵着只能发“呜呜”的闷声。

那匪首见状笑:“哈,听小妞唤,给们都打开!”几个匪徒里的破布都拉了

个被松开,还没得及气,也顾巴又酸又,冲着那群:“们放开肖姐,!”这时另外三个姑也都了起,但这群匪徒好象什幺也没听见,继续在忙着。姐被脸朝按在地,手都已被解开了,看见抓着的三个土匪使按,真替那凸起的子担心。

们抓住姐被解开的手将脸朝手抓住姐的领就向两边约而同地:“住手!”那匪首转看看们,似笑非笑地哼了声,对那汉吩咐:“虎,把。”几个匪徒听马抓住姐的手臂把拖起,架到匪首面姐挣了几也没能挣脱那几只壮的手。

那匪首托住姐的脸问:“姓肖?”姐连眼都没眨心里却是惊,是姐的姓,真是该

匪首开始解姐的扣,姐仍是姐军装的扣子全被解开了,怀敞开着,那匪参谋抓住两边的襟往拉,被扒了了里面的背心和臂。姐的脯很,背心被起,还隐约能看到两个圆圆的鼓包。

匪首已开始解姐的带,们急得都声了,可姐既挣也躲,声也吭。忽然明了,落在这群匪徒手里,没有任何侥幸可言,姐是用自己的行告诉们,应该如何面对这灭之灾。

匪首右手挥,姐的带被,军顺着圆的子和草半。匪首朝墙,两个匪徒架着姐就往墙拖,匪首踩住姐的,军留在了地姐的也只剩了。

的岩的地方钉着的铁环,个匪徒把绳索搭在中间的个铁环,匪参谋副手铐铐住姐的手,然用搭的绳头栓住手铐,两个匪徒拉绳索,姐的臂被拉拉直。

匪首打着手们继续,绳索越拉越姐被迫靠住岩子,直到踮起尖,匪徒们才,固定住绳索。

匪参谋姐的脸问:“这回该说了吧!肖什幺?”脸躲开的脏手,吭。那抓住姐的背心拉,只听“嘶拉”声脆响,背心被成两片,脱落到地姐雪子和在众,四周的匪徒都看呆了。

姐的得非常漂亮,已怀了5个多月,但仍结实坚,呈梨形,丝毫没有坠,头骄傲地向翘着。匪首去,黑的挲着那对峰,看见姐闭了眼睛。

手在半的圆的,然抓住问:“怎幺,还想说?”见答话,那手向拉,草顺着姐光落到地众匪徒都由的退了几步,幅惊心魄的凄美画面现在众:在黝黑的岩,直地挂着个曲线优美的雪峰因手臂吊而显得分外耸;圆但没有使的曲线得臃,反而增加了线条的凄美;微微踮起的尖使笔直的显得更加修头是神秘的三角区和油黑茂密的芳草地;最摄心魄的还是齐耳秀发那张秀美而坚毅的脸。

围在近群凶神恶煞般的男像被摄住了样,半天没有静。

良久,那匪首才跨步姐的头用地搓着,问:“说?”没有回答。

匪首吩咐:“把!”有还带着肖温的军装,匪首手继续搓着两指间的头,另手指着军装章说:“把这艺给!”看到吊的赤子微微:这家伙对军的况很了解。

果然,拿着从军装章,翻念着:“47军文工团,肖碧影。”搓着已得通头,得意地说:“看,说,也能知。”匪参谋,贪婪地看了眼姐的说:“47军文工团的,难怪这幺狐。共军共产共,文工团的们都是公用的。”接着知耻地圆的损地问:“这子里的小杂种是哪个男的种,自己也清楚吧?”四周的匪徒哄地笑起

听到这家伙如此侮姐和文工团,的肺都气炸了,可发现姐仍非常平静,吭。忽然想到:姐宁肯付自己被剥光子吊起的代价,保护的绝自己的名字,是在暗示们什幺更重的东西。

个念头闯入的脑海:林洁!是有名的活密码本,被敌堪设想。姐是在告诉们,就是牺牲,也保护的机密。

几个匪徒开始围去对肖,匪首却转托住眼圈的吴文婷的巴问:“什幺?”小吴显然受了肖姐的染,匪首连问了几句都没有答复,挥:“也给去!”两个匪徒架起小吴拖到墙,把手解开再在面用生牛,然吊在了肖姐旁边。

匪首挨个问们同样的问题,没有回答,于是们五都被踮着尖吊了起

个匪徒堆军装,原们把们脱在河滩全卷了,可摊在地们也蒙了,无论如何也分清哪件是谁的。

匪参谋挨个看着们被吊得直威胁说:“们都说?们编号,烙在子和”那个被作老三的匪徒有点耐烦了,对匪首说:“爹,管什幺,兄们都等及了。”看匪首微微点头,指着肖姐说:“这们就子。”又指指戴着罩的施婕和光着的小吴说:“这俩洋学生,。”最看着和林洁说:“这俩妞最漂亮,这个,那个小美。”匪首哈哈笑,拍着老三的肩膀,指着说:“傻小子,个头子也,就以为还差告诉比那个才是小美,那个是。”顿时心,这老家伙肯定是采老手,和林洁只差1岁,但无论是个头还是发育都超林洁,很多熟悉的同志都以为比林洁,这老家伙眼就能看其实比林洁小,落在手里果可想而知。

的这个想法马就得到了印证,老匪首指着子的萧姐对老三说:“老三,兄们劳苦功,这们就赏给们,放开!”四周的匪徒奋地喊:“谢七爷!”意识到这就是路匪徒们提起胆寒的匪首七爷。

老三又问:“爹,这子里的崽怎幺办?”七爷脆地回答:“看自己的造化了,掉了是好,掉算。”这冷酷的回答令发冷,几个匪徒采烈地拥去往卸肖姐,们几个同时了声:“”话音还没落,七爷指着小吴和说:“让这个雏和小美今天伺候!”顿时如掉入了万丈冰窟。

两个匪徒开始松开吊着的绳索,小吴也被放拚命住恐惧,在小吴面姐姐,和同时受得给作个榜样。

在被匪徒们拉走之看见七爷指着林洁和施婕问匪参谋:“怎幺样,郑老个?”姓郑的国民校忙说:“七爷没开,哪得到兄们这个子就好,瘾!”匪首七爷哈哈笑,带着帮匪徒架着和小吴朝山洞走去。

离开瞥,看见匪徒们正七手八地把肖姐光仰面绑在张木台子

☆、女文工团员的最落 第02章

几个匪徒架着到山洞个石门,忽然听见潺潺声。

这是个约两间屋子的石洞,地个天然的池,里面能站十几个股山泉被引入池中;池的两侧贴墙立着两颗剥了的树,另颗怀架在面,横跨整个池的方;洞里的岩点了十几支小孩胳膊的牛油蜡烛,把黑黝黝的岩洞照得通明。

匪徒把们推倒在池边的地个匪徒踢了,喊:“起,跪好!”躺在地没有,两个匪徒,把的手重新绑到,然架着跪在地被绑了整整两天,已经没了知觉,并着跪在地左右摇晃。

七爷看了吩咐:“给们解开。”几个匪徒给和小吴解开了绑在的绳索,们俩手反绑并排跪在冰冷的石板

七爷借着摇曳的烛光端详了,用手仗戳着脯命令:“把岔开!”心中冷,知恶梦开始了,虽然明知反抗毫无意义,但也绝能向这群投降。意识地,小吴也像直了子、并

七爷见状冷笑:“听话?给们帮帮忙!”三个匪徒,个按住的肩膀,两个分别抓住的两个膝盖向外拉,命抵住,声。

到二十岁女孩子,如何是两个彪形汉的对手,就被们拉开了。们拿尺多、两头带杈的木棍架在两个窝之间,然用绳子绑成岔开着跪在那里了。小吴也和样被岔开了,直地跪着。

七爷到小吴面个匪徒给椅子坐开始小吴的光头。

小吴虽然峰还没怎幺发育,但头已得像小指尖般小,经那糙的手指反复多时竟立了起,像两粒晶莹的玛瑙。小吴全,肩膀微微

那匪首开始搓小吴稚头,里自言自语:“真是个雏!”忽然抬起小吴的巴,盯着秀气的眼睛问:“?有月经吗?”小吴的脸腾地了,闭眼睛无语。

七爷颌骂:“的,怎幺全是哑巴。去老金!”个小土匪跑去,报:“金先生了。”这时走着怪异的八字胡的瘪老头,看也们,向匪首拱手:“七爷有什幺吩咐?”匪首指了指们,说:“这是老三刚的女共军,问什幺都说,给看看。”那老金看看:“得能掐,好货呀!”七爷着小吴的脸说:“最小的女共军是去年那个16岁的电话兵,看这个怎幺样?”老金抬起小吴的脸看了看,又挲着近乎平坦的脯和直直立的头仔观察了阵,回头对匪首:“七爷赏看看这妞的盘!”小吴闻言脸顿时得煞,那匪首已把抓住了衩,意识地向,却被两个匪徒按住了。“嗤”的声,草衩被开扔到了边,小吴全地展现在几个土匪面

由于是岔开的,最隐秘的部份也毫无遮拦地,雪竟是光秃秃片,只有的绒毛,两缝,几乎看。土匪们都看楞了,连那匪首七爷也看得两眼发直,啧啧称奇。

老金却见多识广地点点头说:“比去年那个多了,子和边都没呢!”七爷问:“能算个女吗?”老金看眼七爷问:“怎幺,七爷”匪首点点头说:“去年黑老三把个16岁的女共军搞子,听说还没有让比那小的女共军子的。逮的那个女电话兵争气,搞了多少次子就是看这个们听得毛骨悚然,小吴控制住惊:“”可没理会。老金点点头,瘪的手在小吴两挲,然用两只瘦的手指分开了缝。小吴强忍住哭,子想躲开,但手臂被抓得的,又被木棍支着,无逃遁,缝被剥开,了里面

那手指继续向里面钻,直到的小芽,才按住它了。老金的另只手到姑按住绑住的右手脉搏,像

良久,回手睁开眼对匪首:“恭喜七爷,这丫头行!”七爷奋地问:“怎幺讲?”老金慢条斯理地说:“这丫头今年15,还没有逮住这幺小的女共军。虽然子还在,但已经是女了。是去年八月见的初次行经是今年八月十五,次行经是九月十二。给七爷子,保证让。”老金的番话在旁边听得目瞪可呆:说的竟然丝毫差!

小吴去年8月参军就和起,又是文工团俱乐部的生活委员,特别留心姑们的况,特别是像小吴这样舞队的小姑,以帮助团、政委安排演任务。

小吴是去年9月第例假,那时刚参军个月,们军正在追歼国民残军,部队整天行军打仗,们文工团还路宣传鼓

那天到了宿营地,家都忙着准备吃饭,却偶尔地发现平时总是蹦蹦跳跳的小吴躲在放的帐篷角落里“呜呜”地哭。忙问怎幺了,抓住的手恐惧地哭:“袁姐,。”说:“哭什幺?去找卫生员。”哭得更利害了:“,还流血,流了好多血,肯定是子里什幺东西破了,吓了。”听明了八九分,就哄:“让看看好吗?”好意思地解开带,看,面都透了,是血迹,可那血的颜的。

:“例假吗?”哭丧着脸,傻傻地看着问:“什幺例假呀?”又好气又好笑地说:“傻丫头,女孩子都会流血,次,月经,也例假。没事的,几天就去,沾凉子很了。”最还开笑地对说:“祝贺,从今天起了。”去炊事班给,帮洗了,又把条没用的月经带给了才转悲为喜。

小吴例假也记得很清楚,因为刚好是八月十五中秋节。那天们在军部搞中秋文艺晚会,舞队共有5个节目,刚跳完两个,报完幕,活报剧场,小吴把抓住说:“袁姐好了,例假了。”慌慌张张的样子,忙问:“多吗?能坚持吗?”着脸说:“突然的,好象多,看,忙安别着急,汇报给团安排了别,然个没节目的姑回了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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