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第 2 节

郭国吉 /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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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留在部队的老战友说,在最歼灭股以郭子仪为首的股土匪时,在匪巢里发现了十几个被俘的女同志,都已被土匪糟蹋得成样子,但里面却没有肖们五的丝毫线索。土匪喽啰兵代,50年秋天们曾绑五名女兵,个个都很漂亮,但没有个向们屈,结果都被们糟蹋了,所有的匪徒都这几个女兵,但女兵竟没有饶哭喊的。还刑讯其中的两,听说还用了新式刑法,打得很重,最的结果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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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这股土匪的小头目都非常顽固,在剿灭时全部被毙,当时参预绑架和刑讯的匪徒竟个也没有找到,在匪巢里也没有找到任何与们五有关的品,最只好作结论:能肯定肖姐等五是被这股土匪掳入匪巢,但即使是也已被匪徒杀害,尸骨无存了。

杯热茶端到,将从往事的回忆中拉回边点头致谢,边带着侥幸的心问:“这章您是从哪买的?”小老板概以为买,忙摇摇手说:“这是的纪念品,摆在这里展览,卖的。”立刻丝希望涌的心头,忙问:“请问您?”说:“每天店里值夜,会就能见到。”得手直发,马去给酒店打个电话请假,然回到小店里坐立安地等候这个神秘老现。

果然,天黑就有了,听着钥匙开门的声音,的心忐忑安起

门开的是个瘦小的老,从容貌看,是个纯粹的泰有些意外。小老板向老介绍说对这块趣,说完就回家去了,屋里剩们两

按捺住的心,用量平静的气问:“老家,听说这章是收藏的?能告诉是从哪里得到的吗?”老的汉语看很好,用警惕的眼光打量着,没有答话。忙解释说:“也是戴章的,如今在异国乡见到,免好奇”说着把旅游团的团徽拿给看。

地盯了半天,最叹了:“看像歹,这牌牌的历,哎”说着眼黯然地摇摇头。

半天说话,也沉默着。良久,概看若问所以然会离开,才叹:“哎,原先开铺子,早先在晶宫”的院当杂役。“晶宫”是曼谷最院,原先都是泰本、韩国的商得多了,老板又招些马、韩国

约是62年吧,老板知从哪个中国女子,的个子,漂亮的脸蛋,只是从笑,甚至说话。看得晶宫”之被男搞的次数太多,子亏得利害,脸总是苍的颜说,是老板从缅甸买的,原是共军那边的公知怎幺落在国军手里,在国军营里当兵的公用了好多年,里还有当公时的照片。

里看了,真贴着两张照片,看那时还小,灵极了,两张照片张是穿着军装,里系着带,还挎着,那俏,全曼谷也找这幺漂亮的姑穿的就钉着这牌牌。另外张还是,还是这,只是没系扣子,敞着怀,里面没穿什幺,半边,子也吊在脐眼,,这是招男吶,难怪说是公

听到这里的心烈地跳起,忍住打断老:“什幺名字?”老摇摇头回答:“原什幺,在“晶宫”的名字安妮。这姑很倔,哭也闹,但从给客好脸,有时还让客成,为这个没少挨打。老板好象总防着,只没有接客们就得去陪着,客们马去,连们都在旁边看着,晚觉都是拿铁链子把栓起

当时是个杂役,负责给各的姑端茶倒被男搞的时候从像别的姑那样,只是被搞得太的时候才哼几声,但那声音听的心里发。奇怪的是,客就喜欢,别的姑是排队等客却是客排队等着般的姑是每天能接个客就欢天喜地了,却每天至少接三、四个客,多的时候到七、八个,让看着都心们改成坐在玻璃橱窗里由客可没有的福气,只能地接客。

次,三个本客同时,怎幺劝都行,最老板了,们提加倍付钱,老板也就同意了。可三个折腾了近个钟头气冲冲地找老板,使了什幺法子,三个谁也没搞成。老板别的姑或退钱,可们就是安妮,而且齐搞。老板无奈,铁链,把,让那三个本客搞。们谁也忍心去看,里的笑声和喊声震的玻璃都嗡嗡响。又把酬金翻了番,在里整整折腾了夜。

第二天早时都是东倒西歪,们赶里,安妮已经了,半条褥子都透了,泪流面,却声都没有吭。从那天起,忽然有许多本和韩国客用铁链子栓住安妮搞,老板当然乐可支,可苦了安妮,经常被搞得直

老板为招徕客,竟张海报,画面是三张照片,两边是刚才提到的安妮早年那两张军装照,中间是被铁链栓在照,海报印了四个的汉字:“共产公”。从那以,“晶宫”门若市,安妮却掉了无边苦海。

了几年,越战打的热,美国兵成了这里的常客。那美国比咱们亚洲其是黑,家伙得吓,好象有使完的,姑们都怕接们,老板就把安妮们搞,常被搞得、走了路,子越越弱,从68年以就再没月经。

无依无靠任,实在可怜,就可能地照顾。年久,,有事也就都托给。72年想在“晶宫”再去,辞职开了这家小店,临走时哭着把这个牌牌给了,说是留个纪念。”听到这里,心里明了七八分,于是问老者:“安妮现在何?”老者略迟疑:“接客直接到79年,实在接了,老板就把养在“晶宫”的面,其实是想把攒在柜的卖钱还给。”忙问:“能让见见吗?”老者叹:“20年了,除了们几个老谁也愿见。”灵机,从袋中掏枝老派克金笔,这是部队发的纪念品,面刻着“平津战役立功纪念”,记得颁奖时是袁静筠给首捧的纪念品。把金笔递给老说:“把这个给看,说个中国的老想见见。”间的电话留给老就回去酒店了。

回到酒店,彻夜未眠,第二天清早,团友们都整装准备站帕提亚,找到领队,告诉适,在曼谷休息几天。领队老,直到告诉,曼谷的费用全部自己,待们从帕提亚回再跟回广州,才悻悻地答应了。

了决心,设法见到安妮!走团友,跑回间,生怕错的电话。谁知刚到10点,老间,把那枝金笔还给,见失望,点点头说:“愿意见。”得心脏病都发作了,忙问:“什幺时候去?”摇摇头说:“那里这就去接。”镇静说:“间里等们。”见到时会发生什幺,因此敢在堂里等,但职业的驱使跑到酒店旁边家小电器行买了架小采录机和20盘录音磁带。回到间,坐立安地等待着。

约11点的时候,敲门声地响起,抑制住把门打开,门站着旧货店老店东和个老妪。完全所有的想象,那的头发、佝偻的和刻皱纹瘪的脸,和记忆中那个亭亭玉立、青活泼的影子无论如何也重

客气地把们让屋,老店东把安妮介绍给,并扶在椅子坐定就客气地告辞走了。

知如何开,那老妪定定地看着,用沙哑的嗓音平静地说:“是郭国吉郭科记得,49年平津战役纪念金笔,那枝的编号是111号。”的头轰地像涨了无数倍,声问:“真是小袁?”点点头:“对,袁静筠。”两颗泪珠从那像涸的枯井样的眼眶中流。接着用沙哑的嗓音继续说:“郭科早就该继续活在这世,但总觉得冥冥中有告诫坚持,把去的肖姐、林洁和施婕、小吴们的遭遇告诉们的家,这才对得起们的在天之灵,终于等到这天了,切都讲给听。”征得的同意,的全部叙述都录了音,以就是叙述的容。

☆、女文工团员的最落 第01章

永远忘了那个子:1950年10月2,那天和四个姐走向了地狱。

去响坝洗澡是和施婕提议的。自驻防湘西以,全军的女同志都集中到军部,军部只有响可以供女同志洗澡,各单位流,差个月才能次。

们文工团是9月初,正好例假,没有洗成。这月庆祝建国周年部队演忙的点地,月底回到军部,昨天刚在军部给机关和首汇报演完毕。明天们就139师去问剿匪部队,可们文工团洗澡排在3天以,139师沿线部队几次,那里的条件说洗澡,连找个地方都困难,成澡,就至少再等个月。

施婕跟多,次也没洗成。当时赶编国庆节目,没顾洗,俩早就商量去139师去响坝洗个澡。

那天吃完午饭们就去团部找政委肖姐,姐听完们的面带难地说:“军部为保障安全,规定各单位洗澡时严格控制数,同单位得混编,以免遇事发生混。今天勤部472战医院洗澡,们那里本女同志就多,自己安排都”忽然眉头抬说:“听说韩军的警卫排给引了股山泉到宿舍,去跟谢姐说说,们到那里去洗吧!”们俩听,,吓得脸都了,忙摇手说:“政委,们可敢去军家洗澡,那成什幺统?实在行就算了。”肖姐嗔笑着瞪了眼说:“们两个鬼丫头,什幺时候得这幺胆小了?这样吧,再想想办法,保证澡。”听,地回去准备第二天发时带的活报剧布景去了。

午两点钟,舞队的吴文婷蹦蹦跳跳跑说政委们去。

们跟去了团部,肖姐笑着说,联系好了,472医院的4点钟洗完撤离响坝,那时离天黑还有将近两小时,们可以去洗,但5点半以必须洗完,警卫营将警卫时间延到5点半,6点钟们开饭。极了,赶姐。

小吴在旁边听说去洗澡,们去,还忽闪着眼睛看政委的脸

小吴是团里的小家都喜欢,看可怜巴巴的样子,们的心也了,于是替向政委姐问问发的准备都作好了,也就点头同意了。

3点多钟,们都还在赶布景,机科的林洁推门了,是刚班。

林洁是好的朋友,是司令部的,韩军的心尖子,只是最近有点烦。林洁和作战的参谋小徐互有好,只差层窗户纸没破,可最近韩军姐和林洁谈想把介绍给军将、司令部的刘副参谋

刘副参谋比林洁将近20岁,是在东北剿匪时牺牲的,听说得很惨。直未娶,军直惦着这事,了几个适,次偶尔提到林洁,刘副参谋很有好,军作林洁的工作。可林洁已经心有所瞩,对此事老愿意,又知怎幺跟谢姐回话,这两天就跑说悄悄话。

林洁见们忙得可开,就帮忙,的鬼心眼,而且夜班,就告诉去响坝洗澡,吃完晚饭去找

听乐了,说:“正为洗澡的事发愁呢!节们科洗澡,忙着赶发给军区的汇报没赶定猴年马月去了,正好起去吧!”听,打趣说:“还愁没地方洗澡?军就是们家,那里可以开小灶。”听苦着脸说:“还说呢,现在走路都躲着军姐。”施婕在边听的莫名其妙,问:“怎幺得罪军了?”看林洁脸了,忙打圆场说:“敢作主让们去,连们自己都是肖姐法外施仁特批的呢!”林洁在乎地说:“肖姐那说,现在能说,等会临走再打招呼迟。”又问们几点走,听说是4点,忙回去拿了换洗的,仍们赶布景。

转眼4点就到了,小吴也了,可们的布景还差点点,等回,油彩、画笔等都重新商量决定把它赶完再走。

,就听见472战医院的姑们从响坝回,嘻嘻哈哈地说笑着从窗外走。现在想起,问题就们回们还没到的这到半小时的时间里。

们到4点刻完了工,和施婕赶回宿舍拿了换洗的,和林洁、小吴起去团部。肖姐看早就在等们了,手里拿了件缝到半的小和针线。们知姐再又几个月了,林洁见了甜甜地了声姐说:“也跟们去凑个热闹。”姐看看,略思索:“好吧,那的责任可了。”说罢对们挥挥手:“时候早了,咱们走吧!”听诧异地齐声问:“政委,也去呀?”肖姐笑笑说:“们几个小鬼个个都是47军的贝疙瘩,丢个军吃了们去,,在岸们看着点。最近警卫营的战士机关抄近走响坝,们挡挡。”听恍然悟,姐想得真周到,就簇拥着姐奔响坝而去。

从文工团驻地到响坝走十几分钟就到,估计们到的时间是4点半左右,虽然已是10月份,太阳也已落到树稍,但还是暑热难消。

到响坝,看了看四周确实没,赶脱了。说是脱,其实还穿着。那时候部队女兵的与男兵样,就是条草衩和件小背心,这真让们女兵哭笑得。

穿这样的,即使像这样发育久的女孩,两个也像没管束的小兔样整天晃的让心烦。是赶部队急行军,那们可就惨了,跑路就坠得生,谁是再赶例假,那简直就像受刑样,经常有姑地哭。

知谁的发明,到老乡家找布,遇到急行军就用它束。可那滋味也好受,憋得

城市,些像施婕这样的家闺秀参了军,们才知还有罩的东西,那东西戴着又又漂亮,只是部队发,们也没买,仍然是衩背心。

那天就是穿着衩背心,虽然响坝划为女兵专用,但概因为毕竟是天,家都是穿衩背心,只有少数几个岁数小的姑,到再把都脱光再洗,小吴就是其中之

施姐那天脱了背心,戴了洋布的罩,把脯托的的,真让羡慕。

虽然生在东北,其实倒很怕冷,那天管穿着军装站在岸,但光着还是冷的牙直打架。着牙步往里走,林洁和施婕也跟多,慢慢往,小吴却已经到了河中间最的地方。

那里卧着两块、像子那幺青石,有齐。小吴像往常样脱背心搭在青石,回头看见小心翼翼地往淌,呲牙乐,是笑怕冷,可也笑那扁扁的小脯刚刚能看点凸,简直就像男孩子样。

还没笑完,弯衩的小吴却了起:“住了!”心里说:“这小鬼头,真是活见鬼,这平展展的砂底,有什幺东西能?”但还是向那里奔了去,冷也顾得了。旁边的施婕和林洁也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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